甄邯:文昭皇后家族背景揭秘,四朝辅政大臣的传奇人生
文昭皇后,光和五年十二月丁酉(183年)正月二十六日生于中山无极(今河北省石家庄市无极县),汉太傅甄翰后人。甄翰岳父博山侯孔光是孔子十四世孙,太傅孔霸之子。他历任将军、宰相、太傅、太傅,四朝摄政王。他品德高尚,通晓经学,深受太后王政君、汉成帝、汉哀帝的敬重。后来,他被任命为汉平帝刘歆的老师,是一位著名的儒家学者。 甄韩及其族人因此入朝为官,因才华横溢,得到权臣王莽的倚重。甄凤由地方官升为内侍郎,再升为大元帅,封为广阳侯、广信公;甄韩被封为大元帅,封为城阳侯、城信公,再任汉室太守,手握天下兵权;甄凤之子甄勋任宫中侍郎、京兆尹;甄信为光禄勋,人称“四甄”,成为朝中新贵,在朝廷和国内都拥有很大的权势。从此,无极甄氏家族也成为中山一个声望颇高的豪门,世代承袭县级官职,俸禄两千石。甄的父亲甄懿曾任上蔡知县,母亲张氏是常山人。 他们育有三子五女。长子贞宇早逝,次子贞彦因孝廉被选为少夫,被任命为将军,担任了曲梁县令,三子贞尧也因孝廉被选为少夫;贞有四个姐妹,分别叫姜、陀、道、荣。每天晚上贞睡觉的时候,家人好像看见有人给她盖上玉衣,大家都觉得很奇怪。贞三岁时,父亲贞懿去世,年幼的贞因为想念父亲,哭得很伤心。这样的早熟,让家人和周围的人都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。后来,算命师刘良给贞和贞懿的其他孩子算了命,刘良指着贞说:“这姑娘将来必出身高贵。”贞从小到大,都不是好逗的。 她八岁那年,院外有人骑马表演杂技,甄氏一家和几个姐姐都上阁楼去看,她却没有去。姐姐们很惊讶,问她,甄氏回答说:“这是给女孩子看的吗?”九岁时,甄氏就很爱读书,她博览群书,读过的文章马上就能明白,还用哥哥的毛笔砚多次写字。哥哥笑她说:“女子就学妇人之事,读书读书有什么用?难道你以后想做女大夫吗?”甄氏回答说:“古时有德行的女子,都会从前人成功和失败的经验中,警醒自己。如果我不读书,又能学到什么呢?”
村庄救济
汉末年,天下大乱,连年饥荒,百姓为了活命,都变卖了家中的财物。当时甄家有大量的粮食储备,趁机购买了大量的金银财宝。甄家当时只有十几岁,看到这种情况,便对母亲说:“乱世求财,不是良策,无辜之人藏有财宝,就是罪过,这叫赔了性命。现在饿死的人很多,何不打开家里的粮仓救济邻居呢?这是利人利己的美德。”全家人都觉得母亲说得对,便把家里的粮食全部无偿分给了邻居们。
珍十四岁那年,二哥珍妍去世。珍十分伤心,对寡居的嫂子恭敬谦让,总是帮助嫂子打理家务,把珍妍留下的儿女照顾得无微不至。珍的母亲为人严厉,常常用严苛的条条框框来要求儿媳。珍多次劝告母亲:“可惜二哥死得早,二嫂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,还要照顾留下的儿女。她虽然是儿媳,但你也要像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爱护她。”母亲听了珍的话,感动得流下了眼泪。此后,她让珍和二嫂经常互访、一起生活,两人的关系十分亲密。
建安年间,袁绍将甄氏嫁给了次子袁熙。建安三年(公元199年),袁绍打败公孙瓒,任命甄氏丈夫袁熙为幽州牧。甄氏则留在邺城侍奉婆婆刘氏。
再婚被称为有德行
公元204年(建安九年),冀州邺城被曹操攻克,甄氏被曹操的儿子曹丕收留。当时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:曹操攻克邺城,曹丕先入元府,见一年轻女子,头发蓬乱,满脸污垢,躲在刘夫人身后哭泣。曹丕问她是谁,刘夫人回答:“是袁熙的夫人。”曹丕便帮她盘起头发,用毛巾擦脸,发现她美丽极了。之后,刘夫人对甄氏说:“现在不用担心被杀了!”于是曹丕就收留了甄氏,对她十分宠爱。还有一种说法是:刘夫人和甄氏在厅堂上同坐。曹丕进元府,看见刘夫人和甄氏,甄氏害怕极了,把头靠在刘夫人膝上。刘夫人叫人把她的手绑了起来。 曹丕问:“刘夫人为何这样?让你儿媳抬起头来。”刘夫人将珍抱起,让她抬起头来。曹丕见珍妃美貌非凡,便爱上了她。曹操听闻曹丕的心意,便将珍妃嫁给他。珍妃嫁给曹丕后,深得曹丕宠爱,相守数年,为曹丕生下儿子曹睿和女儿曹氏(东乡公主)。
甄氏鼓励曹丕宠爱的妃子努力进取,对不受宠爱的妃子则安慰开导。她经常在宴席上劝曹丕:“古时黄帝多妻妾,所以子孙繁多。所以丈夫也应多娶贤惠美貌的女子,使子孙兴盛。”曹丕听后很高兴。后来,曹丕要驱逐任氏,甄氏问曹丕:“任氏是乡里名门望族,论品德和美貌我都比不上她,你为何要送她走呢?”曹丕说:“任氏性子急躁,不温柔,她以前多次怨恨我,所以我就把她送走了。” 甄氏哭着坚持要问:“我受您敬重,众人皆知,必定会猜到任氏是因为我而被赶走的,公公婆婆也会说我自私,有罪于宠臣,希望您三思而行!”曹丕不听,执意要送任氏走。
建安十三年(208年),曹操的爱子曹冲去世,曹操追封他为骑都尉,娶甄氏亡女为妾,与曹冲合葬,并立曹雎之子曹聪为太子。
多少岁了
建安十六年(211年)七月,曹操西征,随行的卞夫人患病,留在孟津,曹丕与甄氏则留在邺城。当时卞夫人患病,甄氏无法及时照顾,焦急得寝食难安,常常偷偷哭泣。身边的下人告诉她卞夫人已经痊愈了,甄氏还是不相信。她说:“夫人家中常有旧疾,每次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痊愈,这次怎么好得这么快?您一定是想安慰我吧。”于是她更加担心了。后来卞夫人回答说已经痊愈了,甄氏这才松了口气。
建安十七年(212年)正月,大军回到邺城,甄氏前去迎接,见到卞夫人,心中悲喜交加,周围的人都为之动容。卞夫人见甄氏如此关心自己,不禁落泪,说:“你是担心我的病再难痊愈吗?我身上有点不舒服,只是小病,过十天就好了,你看我气色很好。”然后感叹:“真是孝顺的儿媳啊!”
汉魏时期,宴席上女主人要鞠躬行礼是一种习俗。曹丕做太子时,有一次设宴款待文臣,命令妻子甄氏鞠躬行礼。当时,吴质和刘珍正坐在一起。其他宾客都向甄氏鞠躬行礼,唯独刘珍不鞠躬行礼,而是直视甄氏的眼睛。曹操得知此事后,严惩了刘珍,起初判处他死刑,后来免除死刑,发配当磨盘。吴质也受牵连,被贬为朝歌太守,后来又调任元城县令。
建安二十一年(216年),曹操东征孙权,卞夫人、曹丕、曹睿、东乡公主随军而来,甄氏因病留在邺城。建安二十二年(217年)九月,大军返回邺城。卞夫人的宫女见甄氏气色比以前好多了,便好奇地问:“夫人与两个孩子失散这么久,难道不想念他们吗?怎么气色这么好呢?”甄氏笑着回答:“曹睿与东乡公主在卞夫人身边照顾他们,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”
死亡之谜
公元220年(延康元年)正月,曹丕即位,封曹睿为武德侯。六月,率军南下,甄氏留守邺城。十月,汉献帝禅位给曹丕。禅位后,退位给山阳公的刘协将自己的两个女儿许配给曹丕为妃,此外,郭贵妃和李氏、尹氏两位贵人也受到宠幸。甄氏愈发失意,说出了一些怨言。
公元221年(黄初二年)六月,曹丕派使者处死了珍妃,葬于邺城。《三国志》记载珍妃之死,是因郭夫人的宠爱而起。文帝问周宣:“我梦见宫中落下两片瓦,变成一对鸳鸯,这是何兆头?”周宣说:“后宫中或有人猝死。”曹丕说:“我只是骗你而已。”周宣说:“梦是心中所想,若能用言语表达出来,便可预知吉凶。”话未说完,太监来报,说后宫中有人自相残杀。不久,曹丕又问周宣:“我昨日梦见一缕青烟从地上升到天上。”周宣说:“恐天下贵妇人有冤死。” 当时曹丕已派人向甄夫人下了死刑,周宣听后十分后悔,便派人去追捕使者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据《魏略》记载,郭贵妃诬告贞妃,贞妃临死前将曹睿托付给了曹丕的另一个妃子李氏。曹睿继位后,多次向太后询问其母死因,太后吓得猝死。这时李氏向明帝解释,贞妃是被郭贵妃陷害的。明帝伤心不已,将郭贵妃蒙面下葬。
据《汉晋春秋》和《资治通鉴》记载,贞妃是因为郭氏受宠而死的,她死后被人用头发蒙住,塞满糠秕,让她的灵魂得不到伸张。明帝即位后,怒不可遏,多次哭着向太后询问母亲的死因。郭太后说:“你的母亲是先帝所杀,你凭什么怪我?你应该怪你的父亲。再说,你作为儿子,怎么能因为生母而杀了继母呢?”明帝大怒,逼迫郭太后死,郭太后死得很惨。
《魏书》记载,黄初元年(公元221年),曹丕即位,大臣们请求立贞为皇后。曹丕下诏立皇后,贞却上奏说:“臣听说历朝之所以兴盛,国家得以长治久安,全靠后妃的帮助,所以必须慎重选拔人选,推动后宫的教育。陛下既即位,确实应该选贤任能的人来管理后宫。臣反省自己愚昧,不能担此重任,加上长期患病,不敢守卑微之意。”立皇后的诏书一共下了三次,贞三次推辞,言辞十分恳切。当时正是盛夏,皇帝希望等到凉爽的秋季再迎皇后。 后来贞皇后病重,于六月丁卯在邺城去世,皇帝悲痛万分,唏嘘不已,追授皇后印绶带。
但《魏书》的说法并未得到历代史家的认可。裴松之在注释《三国志》时,认为《魏书》的编撰者在撰写历史时,借用《春秋》的体例,掩盖了真相。魏文帝并没有立贞皇后,反而将其杀掉。《魏书》的编撰者和当权者如果认为这是大罪,就应该隐瞒,如果认为这是小罪,就不应该编造借口。用虚假的语言粉饰太平到这种程度,在史书中实在是史无前例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《魏书》中提到的卞皇后和贞皇后的善言善行,是难言之隐的,陈寿将其删除也是恰当的。
陆弼在《三国志集解》中写道:《资治通鉴》说,丁卯月,甄夫人去世。曹操攻打邺城时,文帝见袁熙的妻子中山甄美貌,颇为喜欢,曹操便将她嫁给文帝,生下儿子曹睿。文帝即位时,安平郭桂嫔受宠,甄夫人留在邺城,见不到她,心灰意冷,怨声载道。郭桂嫔中伤文帝,文帝大怒。丁卯六月,遣使诛杀甄夫人。胡三星说:明帝即位时,郭太后忧心忡忡而死。然而黄初二年甄夫人被处死时,曹睿已经十七岁了,难道他不知道母亲去世的情况,等着别人告诉他吗? 《魏略》和《汉晋春秋》均记载郭贵嫔诽谤曹丕,致使甄氏被诛,曹睿继位后又逼迫郭太后被杀。何卓也说:但她死后仍以亲族相待,自相矛盾,所以陈寿不服。但陈寿没有考虑到毛皇后被处死后,其家人也按礼仪升迁授官,所以曹家人的心思实在是残忍奸诈,不能按常理推定。吕璧也评论说:文帝建安十六年为五吏将军,建安九年平定邺城。《资治通鉴》的说法是错误的,因为它延续了《世说新语》的说法。
《三国志集解》认为甄皇后之死,是因为郭贵妃对文帝的诬蔑。《三国志》甄皇后传中说“遣使赐死”,所以用“死”来形容,而不是“崩”来形容。其他皇后之死都是用“崩”来形容,毛皇后之死也是用“死”来形容,所以《魏书》的记载不可信。甄皇后之死的原因,史书上只说“皇后失意怨愤”,但参考前后情况,另有几条原因,只作为证据。《世说新语》说,曹操攻下邺城,想召见甄皇后,但身边的人都说曹丕已经占了上风。 曹操说:“今年我必打败贼寇,成为奴婢。”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曹丕后来才被立为太子。《郭后传》中说:“文帝立志为嗣,后有谋。”曹丕后来登基时,因此事与甄氏闹矛盾,宠爱郭氏。再加上明帝36岁就去世了明懿皇后甄氏,怀疑他是元帝留下的骨肉,也并非空穴来风。文帝杀母留子,以堵其口。《三国志·魏末传》中文帝与曹睿关于母鹿幼崽的对话,很有意思。
总而言之,这件宫中秘事的真相,隐藏着重重谜团,难以揭开。魏朝建国之初,容不下女子,实在是匪夷所思,读史之人,不禁要探寻其中的原因。
来世
黄初七年(226年),甄氏之子魏明帝曹睿即位,谥号文昭皇后。
朝中礼乐祭祀大臣请求,明帝便派司空王朗以三畜祭祀甄皇后,并专门为甄皇后修建了庙宇。
太和元年四月,明帝下诏在洛阳修建宗庙。修建过程中,从地里挖出一块玉印,印方一寸九分,上面刻着六个字:“皇上敬重父母”。明帝手捧玉印,深受感动,便备好祭品,到宗庙祭祀。此后,明帝多次梦见母亲,思念之情日渐加深。于是把叔叔们按照亲疏高低排列,一一任用。总赏赐达到了一万两的巨额,还提拔了甄相为虎卫中将。
太和元年(227年)三月,曹睿追封甄皇后的父亲甄懿为安城乡敬侯,封他为中山国围场县安城乡千户,其孙甄相世袭爵位。
太和四年(230年),贞皇后的母亲敬侯夫人去世,太常韩吉上奏皇帝,皇帝不应为祖母丧葬。尚书上奏:“汉无祖父母之礼。”尚书赵资等上奏:“丧敬侯夫人时,端门外左挂帘幕,群臣如朝中站立,皇帝戴黑帽、金仙冠,哭十五声。”明帝多次下诏询问群臣旧礼仪是怎样的。散骑常侍缪希举东汉邓太后之父新野君、光武帝刘秀之叔公侯范弘等为例。明帝同意,说:“当以周礼为准。”于是明帝穿上丧服,亲自为祖母送葬。 朝中文武百官随行吊唁、安葬。同年十一月,明帝觉得母亲甄皇后墓地地势太低,便任命甄相为兼任太尉,携带皇帝的权杖前往邺城祭祀土地神,并将甄皇后重新安葬于朝阳陵。甄相完成使命回朝后,升任宫中侍郎。
青龙二年(234年)春,明帝下诏追封甄皇后弟弟甄彦为安城乡牧侯。夏天,东吴军攻入扬州,明帝任命甄祥为伏波将军,手持旌旗杖代行军。战后,明帝又任命甄祥为涉省校尉。青龙三年(235年),甄祥去世,追封为卫将军,改卫昌郡,谥号卫昌县甄侯。其子甄昌承袭爵位。甄昌的兄弟甄文、甄伟、甄彦也被封为侯。
景初元年(237年)夏,朝中掌管礼乐祭祀的官员议定了七宗祠祭祀祖先的命令。冬日,他们又上奏明帝说:陛下为文昭皇后修建了寝庙,如同周人修建姜塬的庙宇一样。但陛下并没有下达明确的旨意,宣布文昭皇后寝庙永远享有祭祀和保护。如果再讲贞皇后的功绩,报答母恩,陛下就会在历史上留下遗憾。后世不能充分体会您的忠孝!我们请陛下让文昭皇后寝庙世代享有祭祀,享受与宗庙同等的待遇,下达永垂不朽的旨意,将文昭皇后的智慧和美德传承下去。 明帝完全同意这个要求,便下诏,宣布文昭皇后寝庙与其余七座宗庙一样享受同样的祭祀礼仪,并将此规矩刻在金鼎上,藏于金柜之中,以传后世。
明帝特别怀念他的舅舅们。当时甄昌尚年幼,荆楚末年(239),明帝任命他为射箭队队长,封为侍郎,还专门为他修建了一座豪华的府邸。竣工之日,明帝亲自前往视察,并下令在府邸后花园为母亲甄昌修建一座庙宇。这条小巷名叫未央里,意在表达他对母亲的思念。“未央”出自《诗经·秦风》:我送舅舅,说要去未央。送什么礼物给他呢?车子是黄色的。我送舅舅,心里想念他。送什么礼物给他呢?玉佩。秦康公为太子时,送晋文公去未央。他想念母亲,因为母亲不在了。 当我看到叔叔的时候,仿佛妈妈还在那儿。
正始四年(244年)春正月,曹芳穿长子服,赏赐群臣,四月立贞皇后,下大赦令。贞皇后是文昭皇后之兄贞妍之孙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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